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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老夫子读后感

高老夫子读后感

2023-12-06 14:31:26 1449浏览

《高老夫子》是近代文学家鲁迅创作的短篇小说,首次出版于1925年5月11日的《语丝》周刊,收录于小说集《彷徨》中。《彷徨》中的《高老夫子》,主人公高老夫子“留心新学问,新艺术”,因仰慕俄国大文豪高尔基而改名“高尔础”,以为换了“名号”就成为了现代新型的知识分子。

高老夫子读后感:

高老夫子决绝的将《了凡纲鉴》搬开;镜子推在一旁,聘书也合上了,正要坐下,又觉得那聘书实在红的可恨,便抓过来和《中国历史教科书》一同塞入抽屉里。然而还不舒适,仿佛欠缺了半个灵魂,但他当即省悟,带上红结子的秋帽,径向黄三家里打牌去了,准备三人联手扫光一个初出茅庐的傻小子。

高老夫子为何这么愤恨呢?原来他刚经历了一场在女学堂的讲学失败。

高老夫子原名高干亭,终日与黄三等老牌友一起打牌,看戏,喝酒,跟女人,本是一个十足的无赖。就因为曾在《大中日报》上发表了《论中华民国皆有整理国史之义务》这一篇脍炙人口的铭文而得以扬名,因为虚荣,想要攀上俄国文豪高尔基的大名,又把自己的名字更名为高尔础,接着又得到了贤良女学校的聘书,更是自觉看不起黄三了,觉得黄三有下等相。

此时,高老夫子正在为去女学堂上历史课而恨恨的备课,为何恨恨呢?因为他并不熟知《东晋之兴亡》这一历史课。面对偷偷进屋的黄三,高老夫子并不愿与其搭话,当黄三看到贤良女学校的聘书上写着,"尔础高老夫子",便吃惊的问,高老夫子为何改名时,高老夫子也因瞧不起黄三,只是高傲地一笑,并不答复他,自管自顾自的备课。当黄三说,你不要再闹这些无聊的玩意儿了,我们这里有了一个男学堂,风气已经闹得够坏了,他们还要开什么女学堂,将来真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才罢,你何苦也去闹,犯不上……。高老夫子竟然因为黄三毁谤了学校,而愤怒地跟黄三争辩,"这也不见得。况且何太太一定要请我,辞不掉。"

高老夫子恨恨地向《了凡纲鉴》看了一眼,拿起教科书,装在新皮包里,又很小心地戴上新帽子,向女学堂走去。 "但高老夫子却很不能发表什么崇论宏议,因为他的预备——东晋之兴亡,本没有十分的充足,此刻又并不足的几分也有些忘却了。他烦躁愁苦着;从烦乱的心绪中,又涌出许多断片儿的思想来:上堂的姿势应该威严,额角的疤痕总该遮住,教科书要读得慢,看学生要大方。"

"嘻嘻",课堂上,女学生再偷笑。高老夫子脸上登时一热,忙看书本,刚开始,自己的耳朵还能听到自己在说什么,可是逐渐糊涂起来,竟至于不再知道说什么,待到发挥"石勒之雄图"时,便只听得吃吃地窃笑的声音了。

他总是疑心有许多人暗暗地发笑,但还是熬着讲,明明已经讲了大半天,而铃声还没有响,看手表是不行的,怕学生要小觑,可是讲了一会儿,又到"拓跋氏之勃兴"了,接着就是"六国兴亡表",他本以为今天未必讲到,没有预备的,他自己觉得讲义忽而终止了。"今天是第一天,就是这样吧,……"他惶惑了一会儿之后,才继续的说,一面点头,跨下讲台去,出了教室的门。

"嘻嘻嘻!"他似乎听到背后有许多人在笑。

这就是高老夫子,为了去贤良女校看女学生而应聘去教书,但却终因为胸无点墨,讲学失败,当众出丑,被女学生嬉笑,也就痛恨起到女学堂的聘书,更加厌恶历史教科书,还有那面能照出额头疤痕的镜子,一切事物看起来都是恨恨的,唯有打牌,还可以让他有了气息和灵魂。

"女学堂真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,我辈正经人,确乎犯不上酱在一起……。"万籁无声。只有打出来的骨牌拍在紫檀桌面上的声音,在初夜的寂静中清彻地作响。

高老夫子创作背景:

1、“五四”运动前夕,由于帝国主义在中国的侵略势力日益扩大和相互矛盾的日益加深,军阀混战,广大劳动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。而在思想文化领域内,则呈现出异常错综复杂的局面。

2、从“五四”新文化运动中分化出来的右翼分子,进一步投靠买办资产阶级反动势力;代表封建地主阶级的反动文人,前清遗老,墨客骚人等他们为了适益动政治的需要,有的打着,“理想国”,提倡“复古”,“发扬国粹”,“崇拜道学”的旗号;有的改头换面,伪装进步,高喊“振兴女学”,“顺应世界潮流”的口号,实际主张“中庸”,以“国粹”为“归宿”,有的“保古家”痛骂“革新”,有的人甚至“买些旧书和金石”,便是“动古爱国之士”,“略作考证,赶印目录,就升为学者或高人”。

3、这些人都是妄图“使国民尽钻在僵硬的传统里”,以麻痹广大青年和人民群众的革命斗争意志,力图保存中国的反动势力,阻止历史潮流向前发展。

4、鲁迅先生以其对社会现实的深刻观奈和理解,看到了这些国林派和复古主义者的反动本质和危害,及时写了共有强烈战斗性的杂文,进行无情的揭露和尖锐的批判,并写了短篇小说《肥皂》、《高老夫子》,以配合杂文进行战斗。

高老夫子人物介绍:

1、高老夫子

高老夫子面对学校,由于成为学校的一份子,因此油然产生一种自豪感,容不得黄三的任何轻蔑和嘲讽,但在学校中“被嘲笑”后却又第一个站出来大骂自己原来维护过的学校“学堂却也要闹坏风气,不如停闭的好,尤其是女学堂—有什么意思呢,喜欢虚荣罢了!”“女学堂真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,我辈正经人,确乎犯不上酱在一起”。他最初的维护学校也不是真的因为对女学的推崇,而只是因为他身在其中,并自认为比那个常年跟他“打牌,看戏,喝酒,跟女人的老朋友黄三”高出一等而已;而他之后的大骂,不过是因为在学校中“吃了亏”,说“闹坏风气”不是因为这是间新学堂,换成是旧学堂,他如果在教学中失败,他一样会有理由谩骂。

2、万瑶圃

万瑶圃是“贤良女学校”的教务长,是高老夫子来到这所新式女学堂见到的第一个人,一见面,这位“玉皇香案吏”便“连连拱手,并将膝关节和腿关节接连弯了五六弯”,万瑶圃不但模仿旧式文人附庸风雅取别号,见面还行旧式礼仪,这与他新式学堂的教务长的身份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
在与尔础的寒暄中甚至说错了其成名作的名字,还说是“要言不烦,白读不厌!’州”说场面话也要下点功夫,就算没读过文章,起码名字还是应该记住的,万瑶圃这一时刻的尴尬,显露无疑。